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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loved   

 《指环王》,法拉墨x波罗莫,ABO,NC-17  

  “不。”
  兄长的声音冷而坚硬,法拉墨心里一沉,回头看去。暖黄灯光勾勒出波罗莫的侧面,法拉墨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面颊上绷紧的线条。波罗莫顿了顿,似乎在尽力压抑怒气。
  “父亲,我不能——”
  “这是最好的选择。”
  宰相站在椅子旁边,微微俯身直视长子的眼睛。法拉墨看不见父亲脸上的神情,可他知道,当刚铎的德内梭尔二世用这种声音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的决定。
  波罗莫没有马上让步,他恼火地瞪着他们的父亲和君主。
  “可以由别人来。”
  这句话刺痛了法拉墨。但显然不足以令德内梭尔动摇。宰相急促地笑了一声,法拉墨在其中听到了苦涩的痕迹。
  “难道你愿意向别人屈膝吗,我的儿子?”
  说完这句话,德内梭尔捏了捏长子的肩膀。波罗莫在那个接触下明显地退缩了一下。德内梭尔收回手,向法拉墨投来一瞥。与次子出奇相似的冷蓝眼睛里看不出表情。法拉墨僵住了。德内梭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于只是摇了摇头。黑色长袍在经过法拉墨身边时带起一阵微冷的风。
  波罗莫的私室颇为宽敞,沉重木门关闭的声音仿佛在室内留下了空洞回响。波罗莫坐在原处,好一会儿都没有移动。当法拉墨开始担心起来时,他的兄长垂下了眼睛。
  “回你的房间去吧,弟弟。”
  法拉墨很少听到他的兄长用如此疲惫的声音说话。也许很久之前有过,那时波罗莫很年轻,而法拉墨几乎还是个孩子。当他努力试图安慰初次从战场归来的兄长时,波罗莫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现在这样精疲力竭,似乎他已经无法挤出一丝多余的力气,却还是想让法拉墨安心。
  “但你——”
  “我没关系……”波罗莫的声音突然窒住了,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法拉墨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波罗莫举起一只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别过来。”
  年长男人暗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中微微闪烁,额角已经被汗水沾湿。法拉墨清楚兄长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平静。驱使德內梭尔匆忙离去的是房间里悄然蔓延开来的信息素,冷冽,却隐约带着诱惑的味道。
  这是俄梅戛开始陷入热潮的信号。
  波罗莫,宰相德内梭尔二世的长子,刚铎的猛将,白塔的元帅,战场上的鬼神。这个男人是个俄梅戛的事情,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吧。法拉墨一边想,一边轻轻接近了自己的兄长。
  由于精灵药剂的广泛流传,第二性对西方人的影响已经弱化到可以忽略的程度。然而贵族中的守旧派依然保持着将俄梅戛视作弱者的观点。因此,对将波罗莫视为继承人的德内梭尔而言,长子的第二性分化可以算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但宰相的决心不会因此而转移,在定期使用某些改良后的精灵药剂之后,波罗莫的外在表现无异于贝塔。法拉墨从不认为俄梅戛比起其他性别更加脆弱,但是现在,他的兄长需要帮助。
  长年累月的克制之后,本能的反扑变得尤为猛烈。
  波罗莫的右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隐约浮起。当法拉墨试着触摸那只手时,波罗莫猛地抬起头。灯光与月光在那双橄榄绿的眼睛中燃烧,宰相的长子盯着弟弟。法拉墨看得出,他的兄长仍然不愿对他发怒。
  “法拉墨。”
  波罗莫的声音几乎是痛苦的。
  “他不能——你不能允许他这样利用你。”
  兄长声音中细小的颤抖将法拉墨的心揉成了一团。可是你要怎么办呢,哥哥?他想,同时迎着兄长警告的目光,抓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
  可以由别人来。他的兄长这样说。想到眼前骄傲的兄长屈服在其他阿拉法身下的可能性,法拉墨胸口掠过一波红热的怒意。他收紧了手指,毫不退缩地与兄长对视。
  由于阿拉法的接近,先前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变得明显起来。法拉墨放开了自己的抵抗,深深地吸进兄长的气息。
  不受自己喜爱的次子像自己一样是个阿拉法。不知道德内梭尔得知此事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法拉墨一直觉得他们兄弟第二性别中的的讽刺意味重得简直有些好笑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从心底里感谢埃努所编织出的命运。
  波罗莫的绿眼睛被灯光映照着,看上去比平时颜色更浅。法拉墨不确定自己的记忆究竟始于什么年纪,但他的回忆中充满了这双绿色的眼睛。高个子少年向他回头,俯身凝视他的景象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而如今,兄长抬头仰视的模样使得两人的立场发生了倒错。带着凉意的信息素冲刷过鼻端,法拉墨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年长男人的唇角。
  兄长的嘴唇并不柔软,法拉墨想,坚硬胡茬隐约令他感到刺痛。波罗莫显然没料到他的举动,一时间只是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但遽然逼近的阿拉法信息素对他造成了影响。在极近的距离中看去,他的眼角一片通红。法拉墨垂下眼睛,舌尖抚过紧抿的唇线。
  波罗莫猛地吸了口气,上半身向后退去,又在法拉墨几乎因为这个动作失去平衡时硬是绷紧肩膀,支持住他的体重。法拉墨顺着那个动作倾身向前,将他的兄长紧紧按在椅背上,执拗地试图继续亲吻对方。
  哥哥。他听见自己在两人交叠的嘴唇之间喃喃低语。这个称呼产生了反效果,波罗莫完全僵住了。下一秒男人挣脱了他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从身上推开。
  “法拉墨!”
  很难说波罗莫声音中的恼火和欲望哪个更多一些。法拉墨无法清晰地思考,也无法判断自己脑海中逐渐扩大的眩晕感究竟是由于初次如此接近热潮中的俄梅戛,还是亲吻兄长的事实。只知道自己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波罗莫看上去混乱极了,他肩膀急促起伏着,神情近乎茫然。几次深呼吸之后才成功找回了双眼的焦距,白塔元帅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声音的颤抖。
  “不要这样。”他说,看上去像是在寻找措辞,即使在这种时刻,依然想要尽力避免伤害对方。“你是自由的,弟弟。你应当……你应当按照自己的意志,与你心爱的人在一起。”
  “我是自由的。”法拉墨听见自己保证道。在清楚感到理性动摇的同时,他的声音奇怪的平静。“我会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但是现在,让我帮助你,哥哥。”
  似乎多少被这个回答说服了,波罗莫仔细打量了他片刻,而后站起身来。法拉墨不自觉地耸了耸鼻子。月光明亮而洁白,在波罗莫深金色的发梢跳跃流荡。在衣裾摩擦声和脚步声中,法拉墨能听到兄长颤抖的呼吸。
  “热潮中的俄梅戛,”他记得他的阿拉法战友这样说,同时对他挤了挤眼,“他们相当狂野,但美极啦。”法拉墨一向觉得兄长非常美丽,但直到现在,他面前像困兽般来回踱步的男人仍抗拒着本能。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兄长停住了脚步。波罗莫回头看着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吧。”
  无可奈何的语气让法拉墨不禁悄悄微笑了一下。他哥哥的表情和少年时代答应偷偷带他去中下层小酒馆时没什么两样。波罗莫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用军人的速度脱掉衣服。
  这时法拉墨意识到,上一次兄长在自己面前袒露身体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少年时期司空见惯的身躯看上去竟有些陌生。察觉法拉墨在观察自己,波罗莫动作顿了顿,有些窘迫地皱起眉头。
  “别看了,你也脱。”
  这是长官的口吻。但终于被压倒在床上时,法拉墨很快发觉对方并不如看上去那样平静。只是赤裸身体互相接触,就使跨坐在他上方的波罗莫闭上眼,从头到脚颤抖起来。
  “哥哥。”
  男人的皮肤在灯光中看起来仿佛是金色的,散发出惊人的热意。紧绷肌肉在皮肤下不安地起伏,暗示着其中蕴藏的力量。法拉墨让指尖追随着肌肉的轮廓一路向下,感觉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战马。
  膝盖内侧被轻柔爱抚时,波罗莫的腰间掠过一阵战栗。他用在练剑场上被暗算的神色瞪了眼弟弟。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第一次,但我猜你以前没做过这个。”
  尝试标记一个俄梅戛,是的,法拉墨从没这样做过。
  “我在书里读过。”他低声抗议道。在兄长向前倾身,头发垂落到自己额前时稍微脸红起来。“我们至少应该准备一些,呃,药剂。”
  文雅措辞令波罗莫大笑出声。他单手在法拉墨头顶支撑自己的体重,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法拉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听见他兄长混合着笑意和痛楚的声音。
  “我们不需要润滑。”
  兄长浮着一层薄汗的锁骨在他面前起伏不定,法拉墨没有抵抗那个诱惑。他着迷地抚摸着对方的侧腰,在感觉到一个凹凸不平的旧伤疤时仰起头,亲吻眼前的喉结。这成功地从波罗莫的胸膛深处逼出了一声呻吟,男人的脖子向后弓起,无意识地向他更加暴露出咽喉。
  “别。”
  没有理会这口是心非的拒绝,法拉墨在带着汗水微咸味道的皮肤上轻轻吮吸,而后用牙齿啃咬。手掌下的肌肉紧张极了,法拉墨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图安慰怀中的兄长。俄梅戛的信息素在得到阿拉法的应答之后浓烈到无法忽视的地步。法拉墨无法描述那是什么样的气味,他想起某次骑马离开米纳斯提力斯的经历。当时正是初夏,道路一侧是排列整齐的农田,在另一侧,帕兰诺平原的青草无边无际地向天边伸展,清晨的露珠和不知名的野花在其中闪烁。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时法拉墨回头望向白城,艾克西里昂之塔沐浴在朝阳中,洁白塔身被映照得一片金黄。不知为何,那景象令法拉墨强烈地想念起兄长。年轻将领遥望着家乡的旗帜,露出宁静笑容。
  波罗莫就像米纳斯提力斯这座城市自身,冰冷而坚忍,热情而骄傲。
  后脑的刺痛打断了他的思绪,法拉墨发出吃痛的声音。波罗莫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稍微拉开。这时法拉墨才发现自己在出神时用力重了些,明天,他哥哥可能得带着一个可疑的牙印出现在大家面前。
  波罗莫叹着气,像什么大型动物似的在他发间嗅了嗅,俯身用额头抵住他的。
  “别闹,我们快点结束。”
  “喂!”
  隐约感觉受到了冒犯,法拉墨瞪着上方的人。他的反应逗乐了波罗莫,男人直起身子,发出一阵低沉笑声。
  阴茎被抓住时法拉墨吸了口气,波罗莫的手比他印象中要冷一些,又或许在发热的其实是他。很快他就发现兄长几乎已经无法稳定地跪坐了。波罗莫似乎试着想降低身体,却因为不断发抖,一直无法顺利将他的性器纳入体内。
  他的兄长是个俄梅戛。
  法拉墨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件事情,却是在这一刻,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感到了来自阿拉法天性中的保护欲。
  “让我来吧,哥哥。”
  波罗莫有一点迟疑,法拉墨知道,这是多年以来身为指挥官的习惯在作祟。但他的兄长足够信任他。将整个身体沉入床铺明显让波罗莫放松了一些。他闭上眼睛,允许自己喘息片刻,金发散在白色枕头上。
  他歪着头凝视法拉墨的动作,绿眼睛中的欲望近乎焦灼。可他仍在忍耐。男人脸上的表情像是觉得有趣,又像是挑衅,却十分温暖,看得法拉墨胸口发紧。他低下头,亲昵地用鼻梁和对方的磨蹭。
  嘴唇被轻啄时,波罗莫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法拉墨觉得兄长马上就要叫他别做这些多余的事了,他赶在那之前堵住了对方的嘴。口腔被侵犯的波罗莫整个人都僵住了,但法拉墨决心不让对方有机会抗议。他用体重压住身下的男人,一面勾住对方的舌尖吸咬,一面用力磨蹭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阴茎,直到两人的腹部都被弄得湿漉漉的。
  他看得出波罗莫有些尴尬,兄长一直在试着用与平常无异的态度安抚他,不让他觉得难堪。似乎他想要将今晚的事情变成一件父亲塞给他们的普通任务,虽然艰难,但可以公事公办地解决。
  可是哥哥,他想,我并不觉得难堪。也不愿意像你希望的那样,将这件事草草结束。
  我不想,也不想你继续认为,欲望只意味着忍耐和痛苦。
  他的兄长闻起来像是铁器、皮革和酒精,微冷的俄梅戛信息素交织其中,性感得足以打消任何人的理智。法拉墨慢了半拍意识到刚刚波罗莫是在准备他自己。尽管两人都很紧张,结合的过程却意外顺利。波罗莫似乎在尽力试图放松,但他的身体被压抑得太久,此刻敏感到无以复加。法拉墨才刚开始试着移动,就让他仓促地高潮了一次。被紧紧含着的感觉差点让法拉墨也跟着失控,不得不抓紧了对方的腰,用了一会儿来忍耐射精的冲动。
  波罗莫几乎从床上弓起身来,收紧的腹肌在灯光中看上去美丽极了。法拉墨将手贴在被精液搞得一塌糊涂的那里,坚实肌肉在温热皮肤下涌动。他的兄长倒回枕上,用茫然失措的绿眼睛看着天花板,胸口剧烈地起伏。
  法拉墨入迷地注视他的兄长,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信息素带来的错觉。波罗莫的皮肤像病人一样高热,身体内侧却始终微凉。他们互相温暖,他想,俯下身去亲吻男人的嘴唇。
  这次他只遇到了短暂的抗拒,波罗莫很快便允许了他的入侵。嘴唇之间轻柔的爱抚迅速变成贪婪的互相索求,阿拉法的体液稍微安抚了俄梅戛,又使得他本能地想要更多。第一次撞进深处时波罗莫紧紧皱眉,全身都在颤抖,环在法拉墨腰间的膝盖夹紧了,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将他更加拉近自己。
  “哥哥。”法拉墨喘息道,“疼吗,哥哥?”
  他的兄长似乎已经不能连贯地思考了。波罗莫看着他,用了几秒才理解话语中的含义。
  “我,”他短暂地闭了闭眼,臀部无法自已地拱起,迎向刺入的阳具。“我不知道,我,啊。”
  从法拉墨的角度看去,那双绿色的眼珠在月光下好像透明的橄榄石。男人从面颊到脖颈都红透了,眼角浮着一点泪水。想保护他,可同时又想蹂躏他,将他弄得一塌糊涂,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想不起任何其他东西。过多感触和空气中凶猛的费洛蒙搅乱了法拉墨的理智。他只能任由自己在本能驱使下反复挺动,直到在兄长体内染上属于他的热度。
  作为一个时常开心大笑的人,波罗莫在情事中异常安静,在刚开始的一声呻吟之后就没有发出太多声音。男人的表情像痛苦,像快乐,又像是手足无措。或许三者皆有,法拉墨想。刚铎的队长不习惯失去控制权,更不习惯这种来自身体深处的疼痛与快感。
  波罗莫的体内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却依然紧张到令阿拉法也感到疼痛。而快感远远凌驾于痛苦之上。生殖腔入口被反复顶弄令波罗莫的大腿内侧痉挛起来,初次结合的俄梅戛很难顺利地将自己完全向他人敞开。这太过私密,以至于多数人会感到惊惧。法拉墨能感觉到兄长的不安,也能感觉到对方仍然希望这个过程可以快些结束,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做。
  他隐约知道自己应该按照书里讲的那样耐心地诱哄和等待,可他既没有那样做的余裕,也明白怀里的人,其实并不需要小心翼翼地呵护。
  容纳着他的身躯年轻而强韧,连年战火在上面写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这是一个战士的身体。汗水从法拉墨的鬓边滚落,年少的宰相次子发出有些挫败的声音,几下冲撞几乎用上了蛮力。波罗莫被顶得从枕头上端滑下去,向后仰着头,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颠簸。他没有意识到泪水正汇入他的发线,只能不安地移动着视线,像是在虚空中寻找什么。
  “哥哥。”法拉墨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不确定自己想说什么,只能反复地,珍重地说出那个词语。
  “哥哥。”
  他的兄长听到了他,绿眼睛和他的蓝色双眼茫然对视了片刻,忽然惊慌起来。
  似乎忽然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羞耻在一瞬间席卷了波罗莫。紧闭的入口被用力顶撞,腰间的酸楚像是连胸口也抓住了似的。波罗莫睁大眼睛,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用手臂遮住了脸。
  但法拉墨不许他逃避,年轻男人抓住他的双手,将它们强硬地按在他脸侧。
  “看着我,哥哥。”
  法拉墨的声音再也无法保持稳定,他能感觉到自己阴茎根部的膨胀。就快了,她的哥哥马上就会为他完全打开自己,从里到外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结住他,标记他。
  心爱的人。
  再一次的亲吻得到了迫不及待的欢迎。波罗莫呻吟着,热情地饮入弟弟的气息。他们深深地结合在一起,就像每一对彼此相属,彼此相爱的伴侣。
  从来都没有其他人,哥哥。在昏乱的意识边缘,法拉墨想。
  自始至终,我只有你。
  我的,我心爱的哥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本来想说唱着逮虾户把轮胎放进沟里2k飞上天就完事儿了,结果一写写到了6k……
  先声明一下这个梗它不是我的,完全是扫同人时看到疯癫老豆强迫他的Alpha大儿去让Omega老二生小孩,我想看弟弟搞哥哥!一拍脑门就上了。
  另外是发色和眼睛颜色。原作菠萝兄弟都是刚铎努曼诺尔人的黑发灰眼,但电影就两个金毛甜心(x)。本来想说兄弟随妈吧,结果随手一查,妈的设定简直完整(不是骂人),族谱看得差点昏过去。感受到了托尔金的可怕!孩子娘家多阿姆洛斯亲王家族……也是黑发灰眼。话说回来我的常识告诉我爹是黑毛那小孩一般不太可能会是金毛……
  算了,放弃思考了。反正电影也自我放飞了。
  给点活路啊托尔金老师!!!
  哦顺带一提阿拉法和俄梅戛的写法来自圣经。强迫症不想写拉丁字母,又想搞个呃,比较……呃,古风(?)一点的翻译,就变成这样了啊哈哈。
  到了要发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有标题,感谢喵卡同学顺手想了一个出来(´・ω・`)
  居然还有下文,请点Next阅读《在历史与传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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